有关被监禁人群和监禁效应的研究在国外已有较长历史。在相关研究中, 对被监禁者自尊问题的探讨在20 世纪50 年代即有文献可考。多年来, 很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此进行了探讨。对服刑人员自尊的研究有助于罪犯矫治工作, 辅助完善服刑人员改造, 为监狱管理工作提供更多信息和依据。本文即试图对国外已决犯监狱服刑人员的自尊问题研究进行一简要整理, 同时也为国内相关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
1.概念阐释
1.1 自尊
目前, 心理学界对于自尊尚无统一的定义,不同学者对其定义甚至存在很大的分歧。有些人强调自尊是一种体验, 有些学者强调自尊的评价性, 还有学者主张差距论和总和论。整体而言, 从“价值”角度定义自尊似乎是到目前为止最为普遍使用的定义。在众多的定义中, 认知、情感和评价要素是几乎被普遍接受的成分。
1.2 监狱与监狱服刑人员
田慧( 2006) 在其文章中指出: 广义的监狱是指所有以国家强制力为后盾的限制人身自由的一关押场所; 狭义概念的监狱是指国家依照法律设置的刑罚执行机关, 是关押已决犯和执行自由刑的场所, 是高度戒严的羁押场所, 对在押人员实行严格的封闭式管理教育和劳动改造。西方国家的“监狱”基本采用广义的定义, 几乎都包含未决犯机构, 而且在警戒度上也有高低之分。此外, “矫正机构”一词在改造时代开始普遍使用, 目前在文献中使用也很多。这意味着监狱从关注惩罚向强调治疗的转变。本文所提到的监狱指已决犯监狱, 且重点关注高警戒度者。与此相应, 本文针对的服刑人员是收押在此类监狱内服刑的罪犯。
2.研究意义与研究方法及工具
2.1 研究意义
自尊是自我意识的一个组成部分。对服刑人员自尊问题的研究, 有助于增强对服刑人员心理健康状态的把握, 并可帮助监狱工作人员增强对服刑人员的了解, 制定相应的改造对策, 激发主体能动性, 提高改造质量。此外, 有研究表明自尊与出狱后的适应相关, 且释放前测量的自尊是重犯最好的预测指标。因此, 研究服刑人员的自尊还可为预测其出狱后的表现提供信息, 辅助监工作人员制定相应对策, 帮助其更好的适应出狱后的生活, 并就其重犯问题提供“预警”。
2.2 研究方法与工具
Rosenberg 的自尊量表( SES) 可能是最为广泛使用的测量自尊的量表。很多研究使用该量表对服刑人员自尊进行测定, 也有研究使用Coopersmith 的自尊调查表( SEI) 和语义差别量表。研究多属于大样本的通则性研究, 使用卡方检验、T 检验、相关分析、回归分析等统计方法。
3.相关研究及成果
目前, 针对服刑人员的自尊研究实际上包含两个角度: 注重探讨自尊与犯罪行为或偏差行为的关系( 偏重服刑者“犯罪人”的一面) 和注重探讨自尊和监禁经历的关系( 偏重服刑者“被监禁罪犯”的一面) 。本文主要就后者进行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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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被监禁人群和监禁效应的研究在国外已有较长历史。在相关研究中, 对被监禁者自尊问题的探讨在20 世纪50 年代即有文献可考。多年来, 很多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此进行了探讨。对服刑人员自尊的研究有助于罪犯矫治工作, 辅助完善服刑人员改造, 为监狱管理工作提供更多信息和依据。本文即试图对国外已决犯监狱服刑人员的自尊问题研究进行一简要整理, 同时也为国内相关研究提供一定的参考。
1.概念阐释
1.1 自尊
目前, 心理学界对于自尊尚无统一的定义,不同学者对其定义甚至存在很大的分歧。有些人强调自尊是一种体验, 有些学者强调自尊的评价性, 还有学者主张差距论和总和论。整体而言, 从“价值”角度定义自尊似乎是到目前为止最为普遍使用的定义。在众多的定义中, 认知、情感和评价要素是几乎被普遍接受的成分。
1.2 监狱与监狱服刑人员
田慧( 2006) 在其文章中指出: 广义的监狱是指所有以国家强制力为后盾的限制人身自由的一关押场所; 狭义概念的监狱是指国家依照法律设置的刑罚执行机关, 是关押已决犯和执行自由刑的场所, 是高度戒严的羁押场所, 对在押人员实行严格的封闭式管理教育和劳动改造。西方国家的“监狱”基本采用广义的定义, 几乎都包含未决犯机构, 而且在警戒度上也有高低之分。此外, “矫正机构”一词在改造时代开始普遍使用, 目前在文献中使用也很多。这意味着监狱从关注惩罚向强调治疗的转变。本文所提到的监狱指已决犯监狱, 且重点关注高警戒度者。与此相应, 本文针对的服刑人员是收押在此类监狱内服刑的罪犯。
2.研究意义与研究方法及工具
2.1 研究意义
自尊是自我意识的一个组成部分。对服刑人员自尊问题的研究, 有助于增强对服刑人员心理健康状态的把握, 并可帮助监狱工作人员增强对服刑人员的了解, 制定相应的改造对策, 激发主体能动性, 提高改造质量。此外, 有研究表明自尊与出狱后的适应相关, 且释放前测量的自尊是重犯最好的预测指标。因此, 研究服刑人员的自尊还可为预测其出狱后的表现提供信息, 辅助监工作人员制定相应对策, 帮助其更好的适应出狱后的生活, 并就其重犯问题提供“预警”。
2.2 研究方法与工具
Rosenberg 的自尊量表( SES) 可能是最为广泛使用的测量自尊的量表。很多研究使用该量表对服刑人员自尊进行测定, 也有研究使用Coopersmith 的自尊调查表( SEI) 和语义差别量表。研究多属于大样本的通则性研究, 使用卡方检验、T 检验、相关分析、回归分析等统计方法。
3.相关研究及成果
目前, 针对服刑人员的自尊研究实际上包含两个角度: 注重探讨自尊与犯罪行为或偏差行为的关系( 偏重服刑者“犯罪人”的一面) 和注重探讨自尊和监禁经历的关系( 偏重服刑者“被监禁罪犯”的一面) 。本文主要就后者进行阐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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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监禁相关因素对自尊的影响
3.1.1 概述: 监禁以及“监禁的痛苦”对自尊的影响
监禁对罪犯的自我概念而不是对外部世界的态度具有极为有力的影响。在对监狱社会以及犯人在监狱中的生活所进行的研究中, 受到大量关注的是所谓“监禁的痛苦” ( pains of imprisonment) , 自我或自主性丧失是其中的一个重要方面。这影响着服刑者改造及重新适应社会的能力。另一方面, 对自我概念的影响似乎与监狱化过程高度相关。在McCorkle and Korn ( 1954) 和Sykes and Messinge( 1960) 的研究中, 对犯人自我形象的潜在冲击被看作产生服刑者价值体系的关键条件。自尊通过加入能够使犯人“否定否定他的人而不是否定自身”的体系而得以保持。Greve and Enzmann ( 2003) 在文章中回顾道,有假设认为“监禁的痛苦”损害了服刑者的自尊。然而, 有关监禁对自尊的破坏性影响的研究结果是不一致的。有些实证研究支持自我被监禁削弱的观点, 但也有研究或是无法确定任何影响, 或是发现了相反的效应。因此, 目前可作出的唯一确定的结论就是监狱中自尊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体对策和情境条件,因此存在很大的个体差异。
3.1.2 服刑时间与自尊
整体而言, 在自尊随服刑时间的变化上, 不同研究得到了不同的结论。McCorkle and Korn ( 1954) 的研究表明, 经历了更长刑期的人自我评价更低。Wheeler( 1961) 提出, 自尊在个体改造阶段中存在一个倒U 型分布。在早期由于与外界不愉快的接触经历使得个体自尊较低, 在中期随着犯人的监狱化自尊上升, 在末期又随着个体开始使自身再适应自由社会又出现低自我评价。在考察该假设的一项研究中, Atchley and McCabe ( 1968) 测量了监禁不同阶段的失范情况, 并未发现系统性的模式。Bennett ( 1974) 的研究也对上述假设进行了检验,但结果表明, 对于其研究样本中的大多数被试来说, 自尊在最初几个月上升, 但在剩余时间, 包括释放前期都保持着高水平。还有一些人的自尊随时间降低或在刑期的中间部分下降。矫正项目可能对很多参与该过程的个体具有积极影响。在监禁的末期在自尊分数上没有普遍的消极变化。Blatier ( 2000) 的研究表明, 自尊在最近进入监狱( 少于2 个月) 和被监禁至少6 个月的犯人之间没有显著差异。极低的自尊分数似乎来自被隔离的犯人。Greve 和Enzmann ( 2003) 运用纵向研究方法在3 个测量情境对初次服刑的年轻男性服刑者的自尊变化和顺应性应对资源进行了考察( 刑期初始, 2 个月之后, 刑期之末) , 结果表明自尊在监禁期间提高。同时, 根据其在文章中的回顾, Power ( 1990) 的研究也表明监禁期间自尊提升。
此外, 70 年代起, 长期监禁的服刑人员在很多国家受到了关注。不同学者在研究中对长刑期的时间界定有所差异, 如Banister 等( 1973)和Thompson and Loper ( 2005) 将10 年以上有期徒刑或终身监禁看作长期刑监禁。 MacKenzieand Goodstein ( 1985) 将已经在监狱服刑6 年以上或被判决至少在监狱服刑6 年的服刑者称为长刑期犯。根据他们在文章中的回顾, 有观点指出长期监禁将导致服刑者“机构化” ( institutionalized), 包括失去对外部世界的兴趣, 将监看作家, 丧失独立决策的能力, 将自己完全限制在机构环境中。这些反应被认为对个体人格、自我感有所伤害, 并且在个体准备离开监狱时是一个困难源。他们考察了3 个最高警戒度矫正机构中长刑期犯人的应激水平, 适应( 监狱化) , 犯罪史,自尊, 以及人口统计学特征。结果发现预期在监狱长期服刑的新进服刑人员报告了比已经完成较长刑期的服刑人员更高的应激水平和更低的自尊。Zamble ( 1992) 就一长刑犯样本从其服刑开始进行了多于7 年的追踪研究。结果表明,与刑期开始相比, 自尊分数显著提高。
3.1.3 监狱项目与自尊
根据Greve 和Enzmann ( 2003) 在研究中的回顾, Hancock 与Sharp ( 1993) 研究发现在监禁之前完成了教育项目的犯人在SEI 上的得分比没有完成学业的被试得分高。然而, 监狱内部的教育项目与自尊没有显著相关。Bryson 和Groves( 1987) 测定监狱中一定的休闲娱乐项目增加了犯人的自尊。Vicary 和Good ( 1983) 研究了15 名被试中咨询对自尊的影响, 发现咨询增加了特殊自尊。Castellano 和Soderstorm ( 1997) 在伊利诺伊的14 个矫正机构中调查完成了至少一半PreStart ( 一个释放前项目) 课程, 并且将在3 个月之内从机构释放到托管监督境况的285 名服刑者, 数据表明这些服刑人员是一个具有极低自尊的非常沮丧和焦虑的群体。Oser ( 2006) 的研究表明, 心理咨询服务和参与教育项目对监禁期间服刑者的自尊水平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他还在其研究中的文献回顾部分总结道, 监狱项目参与和自尊间的关系通常在研究监狱项目降低重犯情况的作用的范畴内讨论。但不同学者对于监狱项目的价值看法相左。可能更适当的做法是探查监狱项目在提升个体积极自我形象上的作用。根据现有的监狱项目的文献, 人们认为参与监狱项目与自尊存在正向联系。复原项目的理想目标是难以实现的, 但是应当得到重新考虑以产生更为积极的服刑人特征。这些目标应从项目参与、坚持性、减少厌倦、创造人性化的环境、发展自我效能感和增加自尊方面进行重新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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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自尊与非监禁变量的关系
Bennett 等( 1971) 的研究表明, 自尊与年龄、智力、社会经济地位只有低相关, 与受教育程度有一定程度的相关。Castellano 和SoderSoderstorm( 1997) 对于服刑者自尊、沮丧和焦虑的研究表明, 低自尊者更可能表现出高沮丧和焦虑。Blatier ( 2000) 针对68 名男性囚犯的自尊, 控制点和归因进行了研究, 没有发现Rosenberg 量表上自尊和LOC 间的显著相关。Greve 等( 2001)对青少年服刑者自尊的横断研究表明监禁期间自尊的稳定性取决于顺应性和不敏感处理的应付反应。不具备这二者任何一个的服刑者在监禁的初始表现了尤其低的自尊。Greve 和Enzmann( 2003) 对初次服刑的年轻男性服刑者的自尊变化和顺应性应对资源的研究表明, 自尊在监禁期间提高, 且这一提高依赖于个体顺应应对的能力。Gillespie ( 2005) 研究了644 名男性监狱服刑者中自尊、攻击性和暴力行为的差异。结果表明, 黑人服刑者比白人服刑者表现了更高的自尊水平。此外, 高自尊只对白人服刑者预测了监狱内部的暴力行为。Oser ( 2006) 考察了人口统计学特征、犯罪史、人格特质和参与监狱项目情况对其自尊水平的影响。结果表明, 教育程度是唯一一个与自尊相关的人口统计学特征。暴力犯罪, 性犯罪和以前的成年犯监禁与自尊有显著的关系。情绪稳定性对自尊水平具有直接的积极影响。同时, 随着开放性降低, 自尊显著提高。心理咨询服务和参与教育项目对监禁期间服刑者的自尊水平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3.3 有关研究工具的探讨
Bennett 等( 1971) 探查了对Coopersmith 的量表———SEI———的一个修订版对监狱服刑人员的适用性。研究对SEI 进行了修订, 使其更为适合成年男性。研究认为, SEI 的修订版能够提供有意义的信息。Castellano 和Soderstorm ( 1997)的研究指出, 尽管其研究的某些方面证实了在服刑人群中使用SEI、STAI ( 状态焦虑问卷) 等调查工具的适当性, 也有事实表明, 这些工具并非适用于所有参与监狱释放项目的服刑者。
3.4 自尊与释放后行为
Gendreau 等( 1979) 的研究指出自尊与出狱后的适应相关, 释放前测量的自尊是重犯最好的预测指标。Greve 和Enzmann ( 2003) 指出, 就犯罪的解释和预测而言, 难以确定服刑青年的自尊的稳定性如何影响他们未来的发展, 特别是他们将来的犯罪“生涯”。即使监禁将带来自尊上的衰减, 也未必对个体释放后的社会行为或合法行为产生消极影响。
3.5 不同人群的自尊对比
Gullone 等( 2000) 发现一个监狱服刑人员样本的自尊水平显著低于标准化的学生样本。研究已表明被监禁的个体在自尊上具有临床上值得注意的问题, 尽管在男性和女性间没有发现显著差异。Blatier ( 2000) 的研究表明, 在外工作的犯人的自尊分数显著高于其他类犯人; 对等待审判、判决在监狱服刑、判决在外部工作服刑的3 类犯人的自尊的F 检验表明不存在显著差异; 被隔离的犯人比未隔离的犯人自尊分数低; 判决在监狱服刑的犯人比等待审判的犯人低。对比分析表明被隔离的已决犯人比其他最近入狱的犯人自尊低。未被隔离的被监禁的犯人在自尊上与在外部工作的犯人并无显著差异。
3.6 对女性服刑人员的自尊研究
监禁对女性自我概念的影响与之前已经存在的由其它形式的剥夺和社会排斥造成的损坏( 消极影响) 混合在一起。她们的生活条件, 伴以在被逮捕和判刑时加剧了的罪恶感、恐惧、焦虑、疏远和迷惑, 产生了一个格外低自尊的女性群体。低自尊降低了女性的压力应对能力, 增加了自我破坏性行为。此外, 自尊的缺乏还降低了个体规划未来、对其行动负责以及相信她能够作出有意义的选择的能力。Carlen ( 2002) 指出: 对于女性犯人的特征最常见的描述是“低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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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特点、局限和未来研究方向
4.1 特点
研究角度较广, 数量较多, 也取得了大量具有启发性的成果; 由于定义不明确、研究工具多样和影响因素众多( 如不同机构环境) 导致存在很多相互冲突的研究结果; 使用了多种测量方法或工具; 多大样本的通则性研究。
4.2 局限
除了与前文所述在自尊问题研究上的局限性有关的几个方面, 在针对监狱服刑人员这一特殊群体的自尊研究上还存在着如下一些问题: 定义不明确———在已获取的文献中, 大部分只是使用了某自尊量表对自尊进行测定, 而明确说明文章对“自尊”的定义的文献很少, 使得基本概念上的问题不甚明确, 并可能导致不同研究的结果难以比较, 研究结果不一致等问题。心理学角度的研究深度有限———目前, 不少相关文献见于犯罪学领域的期刊或书籍, 而在心理学领域所见较少, 很多研究对服刑人员的自尊状况或其与其他变量的关系等进行了阐述, 但很少有研究运用心理学理论系统的进行解释。研究工具的局限性———除了不同研究工具往往只能测定自尊的不同侧面这一问题之外, 由于犯人经过一段时间监狱生活后会适应监狱中的痛苦,运用一般的测量工具和研究方法很难得到真实的结果。此外, 虚假回答和社会期许性方面的问题也没有得到足够重视, 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因果关系难以确定———很多研究探讨了自尊和其他变量之间的相关, 但尚难以确定因果关系。对女性服刑人员的研究较少———有关被监禁个体的研究对女性关注很少。监狱中男女人数的不等可能解释了女性监禁体验研究的缺乏。然而, 女性矫正机构也不同于男性矫正机构, 因此, 从女性服刑人员的角度来探讨监禁经历也是有意义的。偏重通则性研究———Walters ( 2005) 指出,临床工作者在其评估中依据的基础有两大类人格评估模型: 个体性评估( idiographic assessment)与通则性评估( nomothetic assessment) 。前者关注个体的独特性, 后者则寻求在同一特质或行为维度上对所有个体进行比较。自尊作为主观性极强、影响因素众多的一个概念, 对其研究不仅应注重推广性的结论, 也应适当关注个体性。但目前注重个体性评估的研究十分罕见, 这不失为此主题研究上的一个不足。
4.3 未来研究方向
可能未来研究应关注的方面包括:明确概念, 注重从心理学角度深化研究; 开发更有针对性、适合此特殊人群的测评工具; 增强对女性服刑人员的研究; 既关注大样本的横断研究, 也重视纵向研究和个体性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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